“什么！”
白语柠瞪大眼睛道：“你要怎么帮我？不是，你跟程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你不用管，怎么样，做不做。”
莫一帆扯开了衣领，他想起之前银发男人给他看的照片。
照片没什么特别的，基本上都是程姌带着不同男伴玩乐。
但仔细看就会发现，程姌身边的男伴除了年纪轻，在长相上或多或少都有点相似。
“程姌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初恋。”
“爱而不得总是念念不忘的。”
“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，程姌才对自己的继子这么好，她也许是在时攸隰身上看到了初恋的影子。”
“不过我倒是觉得莫三少你长得更像是程姌喜欢的类型，要不然程姌今天怎么会特意找你来带路呢。”
莫一帆又看了一眼照片，发现还真是，自己的长相确实跟那些个男伴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“我听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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